“见到他有什么感觉?”男人继续问。 “哐当”他将电话拍下了。
她朝他走来,越走越近……他的呼吸忍不住乱了节奏,嗯,似乎有点不对劲。 “你让我活,还是她活?”
“雪纯!”祁妈推门走进来,神情很严肃,“你为什么这么做?” 这时,久不说话的诺诺说话了。
话到一半,医生微愣,“伤口已经处理了?” “她在脚踩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字母‘Z’,我想她认得你也认得我,字母‘Z’代表的意思是丈夫。”所以她找到了这里。
包厢内,双方相对而坐,中间是一块空地。 不过他很快又好心情了,她现在在他的房间,在他的面前,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心安的。